
军旅日记|我与女兵那些不可说的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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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转载自国防社区
《我与女兵那些不可说的事》
大家好,我是张宏远,曾经的一名士兵、军校学员。上回和老班长通了电话后,一下子就打开了记忆的闸门,部队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有太多的酸甜苦辣,至今仍难以忘怀。下面,我就把藏在心底很久很久、至今连我媳妇都不知道的事,都拿出来唠叨唠叨。
新兵连快结束时,我调到了军部,告别了一帮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告别了让我恨得牙根直痒痒的王班,开始了公务员的新征程。
当时在办公楼公务班一共15个人,其中为首长服务的公务员一共四个人。我们四个所谓的“首长公务员”就住在二楼的小宿舍里,两张高低床,一台电视机,这就是我们四个人的小天地。相对于新兵连来说,真的就是天堂,在这间小屋里过的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部队里公务员这个岗位看上去很风光,特别是像我们这种首长公务员,在别人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可话说回来,再高又怎样?我们还是一群小兵蛋子,让别人高看一眼的是你所处的位置,而不是你这个人,再说了每个行当都有不为人知的酸甜苦辣。
我们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开始工作,打扫卫生,推着小车子去锅炉房打开水。为什么起那么早,因为整栋办公楼的卫生,包括办公室、走廊、楼体、卫生间都得我们打扫,整栋办公楼的开水也都得我们去打,足足有上百个暖瓶,推车都推得一身汗。
虽然打开水很累,但我们也是乐此不疲啊!原因就是——去打开水的时候正好是通信站女兵在外头列队换班的时间,我们就推着小车子在女兵的队列前晃悠悠晃悠悠地走,就像检阅似的。
特别是夏天,不仅能看女兵都长得怎么样,还能看到每个人的身材,哈哈!可要是到了冬天,黑咕隆咚的压根就只能瞅着人影,但是能瞅着总比瞅不着要强啊!所以打开水也就成了我们每天早晨最高兴的事。
就因为每天都要打水,每个人都练就了不凡的提暖瓶的功夫。最后唠叨一句,不要以为女兵都是像《特种兵火凤凰》里的那些似的,如花似玉、婀娜多姿,我看到的90%的女兵都跟小馒头似的!圆润圆润的!
说起女兵,其实还是有很多话题的,我和两个女兵之间也发生过一段故事,虽然不是风花雪月,但在部队这样一个极端封闭的环境下,不要说认识女兵了,就是能看到一个异性都是莫大的幸福。
我们的条件得天独厚,对于我们来说女兵压根就不稀罕,我们与女兵之间也发生过一些事情。下面我就扯些有点操蛋的话题吧,估计男女关系也是你们最想看的,别不承认,做人要诚实。
我们在军部办公楼里工作,有一个非常便于认识女兵的条件——电话!为什么呢,因为女兵都是通信站的嘛!哈哈,她们的工作是通信保障,说白了就是话务员。
我们就通过电话跟她们联系,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很胆小,也就是简单地问个好,压根就不敢聊天,毕竟都是很青涩的毛头小伙,还是很腼腆的。
记得进公务班后的第一个春节,当时班长休假回老家了,我就成为了代理班长。于是春节当天,刚过凌晨十二点,我就把班里的兄弟们组织起来了,一个一个给通信站的女兵打电话拜年。为此,后来我还被领导骂了一顿,可我不后悔。当时,我是第一个打的,没办法,是我提议的,也是我组织的,要不怎么说做人不要作啊,no zuo no die啊!
打电话时我还是很忐忑的,以前没和女兵说过话,更没有过接触,当我说完新年好的时候,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女兵的声音:“谢谢班长,也祝班长新年快乐!”我靠!太兴奋了!由于当时按的是免提,兄弟们都听到了,突然一起欢呼,然后哗地一下全散开了,都跑去打电话了!这帮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后来,由于我想考军校,于是晚上就在首长的办公室里看书、做题、用手机听“易军考”的网课,困了就睡在办公室。可第二天还得早起,害怕自己起不来,于是乎,我又创造了军部公务班的一个先例——让通信站的女兵电话叫我起床。
于是每天我复习完准备睡觉的时候,总会拿起电话拨113接通总机,总机的值班女兵马上就会接听,毕竟是首长办公室嘛。刚开始值班女兵还以为是首长,就说首长好,让我很是汗颜。
后来次数一多,她们就直接喊班长好。我就直接跟她说:“麻烦明天早上5点回铃,叫我起床。”
时间一长,和通信站里的女兵们也都熟悉了起来,虽然没见过面,严格来说,是名字和人对不上号,每次我一拨通电话,她们就会主动说:“班长,5点回铃是不?”
等到了第二天5点,电话会准时响起,或脆或甜的声音从电话里跳出来:“班长起床啦!”没当过兵的人,是感受不到这种喜悦的!骄傲一把!
既然说到了女兵,那么有两位女兵不得不说,看着没?是两位,而不是两个,这代表了什么呢?一位印象很深,一位印象特别深。那就先说说很深的那位吧,大菜总是最后才端上来的嘛。
其实,对我来说印象特别深的那位与印象很深的那位有着很深的联系。那个印象很深的女兵比我早一年当兵,我一直喊她郭班,印象特别深的和我是同年兵,名字叫肖含。
郭班身材很好,在那群女兵中绝对算是上等。说实话,我真记不得和郭班是怎么认识的了,记忆中她对我很好,还请我吃过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郭班的关系,不过在别人眼里我们俩还是肯定有故事的,故事毛啊!反正我对她是没有非分之想的。
在我离开军部之前的一个星期天,我和郭班在大街上相遇了,于是就一起去吃饭。记得当天我们相遇的那条街是城市里最繁华的地段,来来往往的车辆非常多,我们穿过马路的时候,也许是出于礼貌和保护的心态吧,我一直在护着她,怕她被车碰到。
卧槽啊!紧接着我就在大会上被不点名地骂了!为毛?领导说:“有个战士,公然违反纪律,和通信站的女兵亲亲我我,甚至还在大街上拉手!”我冤啊!苍天啊!亲人啊!你那是带PS功能的合金眼吗!我压根就没碰着手啊!
后来我离开军部的时候送了她一瓶化妆品,具体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再后来郭班还给我寄了张照片,不过从那以后就断了联系,不过听说她退伍后和当时炊事班的一个战友结婚了,在这里祝福她和和美美、一生幸福。
好了,不扯了,下面正式说说印象特别深的肖含,至今我们还有联系。上段之所以说对于我,郭班和肖含之间有很深的联系,是因为我是通过郭班才正儿八经地认识了肖含,要不咋说人熟是宝啊!
在我们中国,不管在哪里办事,只要有熟人,肯定比没熟人要好办的多。没办法啊,自古以来形成的传统,人情社会啊!当时我真真是爱死了咱们这个人情社会,哈哈。
故事的开端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和同年被选为公务员的小蒋、小邬聊天,我们仨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女兵,也不知是谁说的:“听说通信站里有个叫肖含的挺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狗血的第六感又来了,突然间我就觉得我很有可能会跟这个肖含发生点交集,顿时,整个人的精神头就不一样了。
从那以后,我们再给总机女兵打电话时,总会问一句“你是肖含吗?”结果可想而知!一开始,女兵们还嘻嘻哈哈的,到后来直接摔掉电话,恶狠狠地来一句:“打错了!”
我们几个人在碰到女兵后,只要是看上去还顺眼的,都说是肖含。可我从来有说过哪一个是肖含,因为我觉得她们都不是。要不咋说我的第六感很狗血呢!
后来有一次在小卖部门口看到几个女兵一闪而过,其中一个活泼的背影立马印在了我的钛合金神眼里!
我用手一指,对小蒋说:“看,那个肯定是肖含!”
小蒋懵了,他疑惑地问我:“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骄傲地一昂头:“直觉!”
小蒋两眼一白,竖起了中指。
说实话,我也没怎么琢磨要怎样怎样去认识肖含,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不管什么事我都是顺其自然,说好听点是随缘,说难听点就是典型的不思进取。
这种思想一直主导了我好长时间,后来我服务的军长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他说:“凡事不是你想到了就行的,光想不做,那是空想!”说实话,不怕大家笑话,那次我犯了错误,被军长骂哭了。
可神奇的是,自那以后军长好像对我更好了,如果说我们之间以前是看上去很好,那么自从骂了我之后,就是真的好了。他骂我的那句话我至今仍深刻在脑海里,我也是信奉着这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
有一个星期天,我约了郭班一起外出,让她帮我把肖含一起约出来,郭班也答应了,肖含也真的出来了。
第一次见近距离真实地看到肖含,我心花那个怒放啊!肖含是河南人,个子不高,长得挺清秀,有种水乡般的婉约,不知道还真以为她是江南烟雨里那个撑着油纸伞的优雅姑娘,可说话做事又有着中原大地、沃土千里的豪气,我刮尽脑汁,也只有用“风一样的女子”来形容她了。
说实话,虽然肖含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但我就感觉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属于外刚内柔的类型,反正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善良。当天小邬也死皮赖脸说啥也要跟着去,打也打不走,对此我鄙视了他好久好久。
那天我们四个人在肯德基里聊了好久,互相诉说着当兵的感受,一起痛骂各自的领导,聊得真是不亦乐乎,在不断的聊天中,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肖含,不仅仅是相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期间肖含对我好像挺好,最起码我没感觉到反感,高兴ing!回来后我还晕乎乎的,感觉一切就像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你们也许会认为我肯定会主动和肖含擦出点火花什么的,我也那么认为,可故事却偏偏总是出人意料。
从那天开始,小邬就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一个劲地在我面前唠叨:“可不可以把肖含再正式介绍给我认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会鄙视他。
和肖含认识的时候已经是我在军部的第二年了,可能是因为我知道我最终将会离开这里的原因吧,心里总有种失落感。
我想我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如果在我离开之后能有一个人照顾肖含也是不错的,小邬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而且又是本地人,于是鬼使神差地我就答应了他,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我是不是抽风了或者魔怔了。
那时候我正在准备考军校,为了方便和家里联系,我买了一部手机,小邬也有手机,但由于当时所在的部队严禁战士使用手机,所以胆子略小的肖含还没有。
说实话,我不得不佩服小邬的情商。在我介绍完肖含给小邬正式认识之后的一天,小邬问我说:“我想送肖含一部手机,你看那种款式好?”我当时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三星S6”。
没过几天,小邬偷偷摸摸地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掏出一部手机,说:“你看送肖含这部手机怎么样?”我一看,擦,活生生的一部崭新的S6,真娘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看呆了,五千多的手机啊!哪里是我们这些几百块一个月的小兵蛋子敢奢望的?我死活也想不通他哪来的钱去买手机。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尼玛,那家伙送给肖含的S6竟然是他在手机维修店买了一部二手泡了水的货,虽然手机刚上市,可那部手机一共花了还不到两千块钱,看着外壳坏了,还又换了个新的手机壳,请允许我用眼神加上手势来鄙视这个骗子。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知道肖含接受了那部手机时,心里竟然充斥的是悲伤和失落,还有一点点的压抑,尽管第一次知道肖含电话号码的方式是她给我发短信,但在好长一段时间内并没有让我摆脱低落的情绪。
肖含有了手机,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多了起来,毕竟老是用军线电话联系很不方便,也很不安全,要是被谁捅出去那就是惊天大案,对我对她都不好。
记得有一次我和她打赌,谁输了谁就是蜡笔小新养的小白。很高兴,肖含输了,那么可爱的小白之名也就自然落在了她的头上,我就开始叫她小白,她没有反对,欣然接受,反而开始叫我老白,我那个兴奋劲啊。
老白与小白的称呼代表了什么?那时我想,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这代表的是亲昵啊!最起码也该算得上是亲密了吧。
从那之后,我们就变成了小白和老白,时间一晃而过,五年过去了,我还是像当初一样叫她小白,也算是对当初的感情和青春的一种缅怀吧。
悄然间,小白这个称呼就在我们公务班之间流传开来,连小邬也开始叫她小白。
每次和肖含聊天都会成为我一段时期内最高兴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我每天都在盼着她给我打电话,给我发短信。
虽然我们之间联系很多,可我从来没有对她有所表示,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小邬不会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况且我还即将离开。
一个星期天,我和小蒋正在军部楼的健身房里打台球,突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小白,赶紧接了,她说:“我刚剪了头发,看看怎么样啊?”我瞬间扔掉球杆,跑到窗户那里,可怎么也看不着,急的我抓耳挠腮的。
可恨的小蒋,竟然在旁边哈哈大笑!笑毛笑!你当初去追文工团女兵的时候不比我还掉价啊!操不操蛋?文工团离军部一百多里地,小蒋竟然能去追文工团的女兵!
关于文工团的女兵,以后我会用一小段来说一下,接触很少,也曾经认识一两个,但现在我只想说说老白和小白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写到肖含的时候,都是面带着微笑,似乎一瞬间又回到了五年前,似乎她又站在我面前俏皮地笑。
通过王班和“易军考”网校的帮助,我顺利地通过了军考,收到了入学通知书。就在我全心全意想把握住与小白最后相处的日子的时候,眨眼间就到我将离开的日子了。
一天,小邬又来找我,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十字绣的手机链递给了我,手机链是云白的底天蓝的字,绣着一帆风顺四个字,还系着两个小铃铛,很秀气。
我骂他:“你这个死变态佬,送我这个东西干嘛,死边儿去!”
小邬奸笑着说:“你不要啊!别后悔呀!”
我一听,立马感觉不对劲,马上抢过手机链:“快说,哪来的?”
小邬说:“小白让我送你的,她自己绣的,她从宿舍窗户扔下来,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的难过竟然严严地盖过了那份喜悦,我已经感觉到了小白虽然还是小白,但再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小白了。
很快,离开的日子来临了,我也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整日相混的一班兄弟。其实,那个时候,能够让我有所留恋的就只剩下兄弟友情和小白了。
在我离开之前的那段日子里,发生了许多操蛋的事情,是大多数当兵的人都无法想象的事情,为此,五年后的今天,让我既有对年少轻狂的回味,也有对无知莽撞的悔恨,这些东西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多说说有关小白的故事。
还是那句老话,时光如梭,眨眼功夫我已经离开军部进入军校快一年的时间了,可以说几乎每天我都会和小白联系,知道那一条条的信息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万能解药啊!
在学校里最喜欢的是晚上,特别是熄灯后的时间,为什么呢?部队里面对手机的管理是十分严格的,我们这些小学员更是禁止用手机的,只有在晚上,我们才能在被窝里偷偷地用手机。我也一样,每天晚上在被窝里偷偷和小白发信息聊天就成了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
为了便于联系,虽然我去了外省上学,但在军部当兵时用的手机号还保留了大半年时间,是不是有点迂腐?
我自认为我是一个怀旧的人,也是一个多情的人,看清了呀,是多情,不是滥情,更不是玩弄感情,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从懵懂以来,对于每一段感情,我都是认真对待,也是十分珍惜。毛主席说的一句话,我认为很有道理: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我经历过两次恋爱,两次真的都是以结婚为目的。从小爸妈就告诉我说做人要对得起良心,不知道在现在这个充斥着快餐式爱情的年代里我是不是一个另类。
我的两段恋爱里没有小白的故事,因为我只是单恋,所以对于小白我有的是怀念,是那份纯纯的回忆。
如果有一天,小白也看到了这篇文章,看到我这样说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骂我,但我说的都是实情,再假如当初我真的有机会和小白在一起,我想我肯定也会白首不相离。
遗憾的是,虽然她也知道我对她的感情,但我和她就真的没有恋过一天,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可说与人无一二。细想起来,我和小白的感情结果是那十之八九,而这段相识却是那一和二。
我之所以唠唠叨叨地说了这么多不相干的话,也是希望朋友们能认真对待感情,就算最后有缘无分,日后回想起这段感情,也会无愧于心,也会依旧保留着当初那份诚挚的情感,不管是对你现在爱的还是曾经爱过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爱。
军校的生活很苦,训练也很苦,尽管我上的是后勤类院校,军事训练还是必不可少的,一天下来真的是腰酸背疼腿抽筋就差没喝脑白金了。
每天晚上和小白发会短信聊会天,一天的劳累和伤痛都会悄然消散,第二天依旧是那个精神奕奕的小学员。
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军校,用手机打电话都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幸好我们学校里给每个学员队都安装了军线电话,于是每当我想听听小白声音的时候,就会充分利用她在通信站的天然优势,让她打电话过来。
也不知为什么,学员队的队长老是让我帮他写文件,写汇报,于是我每晚就可以在他办公室里用电脑,他的办公室里也有一部电话。
小白在值夜班时就会打电话过来,我们就天南海北地扯,胡天海地地吹,甚至我还告诉她毕业之后怎样分配到她的家乡,总之一聊就能聊一两个小时!天啊!要放到现在,我压根就不敢想象到底都聊了什么内容,竟然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楼道里的值班电话响了,值班的学员是我国一位著名英雄的亲属,曾经比我高一届,因为整日瞎混留级到了我所在的学员队。
可能是因为电话响了,让他不得不起床的原因吧,他喊我过来接电话时很不耐烦地把电话听筒往桌子上一摔,我就猜到了可能是小白,当时我那火气啊,用怒发冲冠也不为过,娘希匹,竟然摔我小白电话!我捂住话筒,温柔地对那个留级生说:“等会我找你啊。”
和小白聊完之后,我去了他宿舍,对他说:“那谁,我有话对你说,在楼后等你啊!”说完我就裹着军大衣,一步一摇地下了楼,点了一根烟靠墙上等他。一看就知道这是要生事的节奏啊!
等了一会,他和另外一个留级生一起下来了,我朝他打了个招呼,他们走过来,对我骂骂咧咧,说什么你牛逼个什么东西,你是什么玩意之类的话。卧槽啊,老子还没张口呢,尼玛张嘴就骂呀!你以为你顶着英雄的光环,又是留级生,我就怕你啊,爷也不是吓大的!我没出声,冷笑着看着他。
我这人看上去很老实,很多人因为我的外表而被蒙蔽,所以那家伙可能以为我怯了,发憷了,于是变本加厉,喋喋不休,还对我推推搡搡,最后竟然骂了句娘!我受不了了,不仅摔小白的电话,还骂娘!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侮辱我的家人!妈的,老子揍不死你!
预知后续如何,敬请期待下周分解。